少公子十倍,固当立长公子也,何期以少公子为嗣。”
“兵败上党,再败河内,又临阵损失大将,这就是别驾口中所说的才兼文武吗?”苏由作为武将,他没有那等修饰表面和睦的想法,于是他直白的道出了袁谭过往的败绩。
“胜败,兵家之常事也,是以长公子胜过,也败过,这没有什么好说的。”王脩反驳道:“如少公子,从未临阵,只怕远不如长公子也。”
“少公子。”王脩略过苏由,他向上首的袁尚言道:“国赖长君,且兄弟宜乎和睦,不然容易为外人所趁,还望少公子深明大义,不恋权栈,让位于长公子,由长公子主持河北事务,这是保全河北的上计。”
“别驾。”袁尚轻叹了一声:“本以为汝远来至此,是家兄有所明悟,将往邺城奔丧,不去背负不忠不义之名,却未想,家兄贪于权柄,不顾家父遗命,做出违逆之举。”
“今更遣别驾来此,道出此等胡言乱语,足可见家兄没有一丝一厘的悔过之心,尚甚为哀戚也。”
“别驾勿复言,且还禀家兄,若再不来邺奔丧,是自弃于天地,不忠不义至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