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丧地二郡,因而以孩儿之见,幽州之患,不在于兵少,而出于兄长这位幽州刺史的身上。”
袁绍闻言,露出鼓励的目光,而袁尚在袁绍的瞩目鼓舞下,声音越发嘹亮,语气也越发自信,他慷慨道:“是故欲挽救幽州的败局,遣兵调将,恐是无济于事,当置换幽州刺史一职,更选贤人,方为正途。”
“那以你之见,当遣何人?”袁绍追问了一句,向袁尚问起了幽州刺史的人选。
“非正南先生莫属。”袁尚给出了一个人选,同时为之解释道:“审配为人正直,腹有韬略,且忠烈之气,发于肺腑,若其人得典幽州,幽州必无患也。”
“嗯。”袁绍点了点头,他接受了袁尚的进言,择定审配为幽州刺史,前往幽州赴任,同时调回袁熙,让袁熙返回邺城。
袁绍这般干脆的决断下来,不复往日的犹豫不决,盖因这段时日来,他对以往令诸子侄各典守一州的安排产生了怀疑和悔意,毕竟袁熙守幽州,外不能据地,内不能镇抚乌桓,所行不堪入目。
而高干守上党,结果失上党,袁谭守河北,最后失河内,诸多子侄中竟是无一人能替他分忧,为他退外敌,守疆土,所故袁绍存了改易制度的心思,他决定放权给外人,当然,须得是审配这般忠烈之士才行。
典守外郡的人选,能力固然是要有,但忠心更是摆在第一位,没有一颗忠心,就算再有能力,袁绍也是不敢重用。
通过讨论幽州刺史的人选,袁绍窥见了袁尚的心胸宽广,超越了他这位父亲,因此他下定了决心,于夜间招来田丰、沮授、审配、郭图、逢纪、张郃、高览、文丑等邺中重臣,举办了一个私下的小会议。
“诸君,孤长子袁谭,才干不足,文武俱是下匹,实不足以付以大事。”袁绍开场的话甫一说出口,田丰和沮授就为之色变,其余等人也是目光闪烁,面色或白或红了起来,其中尤以押宝袁谭的郭图脸色最为精彩,青一阵,白一阵。
“而次子袁熙,哎,诸君也当知晓了他最近的行事,既不能为孤分忧,反倒是为孤生忧,于幽州惹风招雨,是以河北的重任,不是袁熙所能担当的。”
“这些日子来,孤虑及百年之后,河北须得一位明君坐守,而诸子之中,以幼子尚最贤,且最为孝悌,非尚儿不足以付以大任,也非尚儿不足以挑起河北这个担子……”
“明公。”田丰上前,不顾袁尚在场,朗声出言道:“虽是明公诸子,以小公子最为贤明,然自古立长,盖纲常也,不可轻易更改,恐他日生忧也。”
言罢田丰目视身侧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