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是一处富庶之地,洗劫新市,足以让他和儿郎们饱餐一顿。
可新市县令却是好不知趣,拒绝让他们入城,只打算用一些酒肉打发他们,他们乌桓人辛辛苦苦,从幽州南下,助阵袁氏,单凭一些酒肉,实是喂不饱他们,也喂不饱乌索麾下的儿郎。
乌索心中怒气点点积攒,他升腾起攻打新市的冲动,但扫了一眼新市县不高的城墙,一丈而已的护城河,他就熄灭了攻打新市的想法。
虽是新市城墙不高,护城河不宽且不深,一眼可以瞧见河底,但乌桓人善于弓马却是不善于攻城,莫说新市这等矮小的城池,就算是寻常一里见方的坞堡,他们都不会打眼瞧过去,毕竟自家的攻城能力实在是拉胯。
进不了城,就劫掠不了,劫掠不了,儿郎的士气怎么提升,乌索面露忧愁,眉宇间怏怏不快,忽的他眸子一亮,想到了一个以退为进的法子。
他招来先前的那名乌桓轻骑,对着这名乌桓轻骑耳语了几句,接着这名乌桓轻骑再度来到了城墙下,向着楼上高喊,语气中扬起几分不快道:“新市的人听着,我等乌桓壮士,受幽州刺史袁熙所托来此,非为自身,而是为了袁氏征战。”
“可尔等全无待客之道,让客人在野外扎寨,实在是无礼的紧,今日汝辈既是不愿放我等入城,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就此北上返回幽州,向袁熙诉说尔等的无礼。”
“今日非是我乌桓不愿南下征战,实是新市凉了我等的血。”
一通话喊完,这名乌桓轻骑就此调转马头,瞧着样子似是要一去不回头,就此返回幽州。
见着乌桓轻骑将要离去,新市县尉连忙向县令道了一句:“县君,若是乌桓人因为我等而放弃助阵,他日公子南下至此,只怕会怒责我等。”
新市县令面露纠结之色,他一方面不愿背负触怒乌桓,使得乌桓离去的罪责,一方面他担心乌桓入城后骚扰民户,让城中百姓不安,一时间他陷入两难之中。
“慢着。”
新市县令向着城下正要离去的乌桓轻骑喊了一句,他下定了主意,放乌桓人入城,但他会对乌桓人的非法行径进行约束,不使城内百姓受到乌桓人的骚扰。
接下来,在乌桓名王乌索希冀的目光中,新市县的城门缓缓大开,新市县令和县尉,以及城内的大小吏员,按着官职大小依次而出,迎接乌桓入城。
“大王一路行来,想来风餐露宿,辛苦非常,还请入城歇息一二,本县令已安排人手备好的酒席,但请大王入席欢宴。”新市县令客气的道了一句。
“用不着,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