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像是害怕被拒绝一般,生怕别人不相信她的心意。
“哎呀,你就随口那么一说。”
赖文娟赶紧接过话头,冲着陈知遥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虽然嘴上说着不以为然的话,但她眼神里仍有一丝期待和无奈交织的情绪。
然而,无论她如何示好地笑了笑,陈知遥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晚饭过后,他们几个人仍旧坐在客厅里,大家沉默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过了一会儿,陈知遥带着黄行意、岳亮起身道别,并一同离开了赵家。
等他们三个走远,大门刚关上的那一刻,赵何志再也压不住满腔的怒火。
他猛地转头对着母亲质问起来:“妈,你到底在瞎说什么?人家已经借了我们那么多钱,还没还完呢,居然还想让人家给我们提供住处?这算哪门子的事?你真的好意思开口提这种事吗?”
语气尖锐得近乎咄咄逼人,仿佛刚才忍耐的所有情绪此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赵小巧的母亲名叫赖文娟,是一位南方人。
她个子并不矮,身高和赵何志差不多。
平时就有些强势的性格,这一刻听到儿子指责自己,顿时来了脾气,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用力推了一把赵何志,并骂道:
“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怎么好意思提’?我说这话怎么就不能提了?如果不是你那个缺德的朋友,你会被人追着要账?如果我们家没出这事,用得着向别人借钱、请求帮助吗?还有……如果不是我挺身而出替你做这些事,你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说话吗?老赵家还有我支撑着,不然早就完了!你还嫌我不知羞耻?赵何志!你要感激才对!要不是我的工资能撑起这个家,这日子一天都没法过了!”
这番话语气强烈又充满斥责的味道,句句都砸进了赵何志心里。
他站在那里低头沉默着,拳头早已不知不觉间攥得死紧,关节泛白,但面对母亲这连珠炮般的责骂,他又完全无法辩解。
那种无力感充斥着他整个人。
而一旁始终冷眼观察的父亲赵承福终于缓缓开口劝了一句,声音不大但语气稳重。
“文娟,你也别说这么难听的话吧,”他说着转向赖文娟,语气温和了一些,“孩子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有他的原因……他是出于义气才帮的忙,你怎么总跟他较劲儿?你也是大人,不该这样。”
谁知,赵承福的这一席话不仅没有缓解气氛,反而更加激发了赖文娟心中的积怨。
只见她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