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房产’,看看会有多少傲罗排队请你喝茶。”
蔖隐并没有注意到斯内普这奇怪的措词。
“你会买的。” 蔖隐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尾音上扬得像是已经听见金币落袋的声响。
话音未落,她便潇洒地转身,踩着轻快的步伐晃进厨房,围裙带子在身后甩出活泼的弧线。
斯内普望着那个踮着脚尖才勉强够到案板的身影,看着她握着菜刀笨拙地对付洋葱,眼泪汪汪却还倔强地不肯后退半步,莫名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声冷哼从喉间溢出,他大步上前,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按住案板,夺过她手中的菜刀。
刀刃在他手中翻飞如蝶,洋葱转眼就变成了均匀的薄片,发出细密的簌簌声。
蔖隐见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忙不迭地拍拍手退到一旁:“我就知道,会做魔药那可能不会做料理。你倒是会偷懒!一点都不显。”
她大剌剌地往餐桌前一坐,随手扯过羊皮纸,羽毛笔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圈,开始龙飞凤舞地撰写所谓的《道法入门学》,嘴里还念念有词,时不时偷瞄几眼厨房。
而斯内普则专注地煮着意面,黑袍半掩着他低垂的眉眼。
炉火映得他侧脸柔和了几分,锅铲搅动酱汁的声音混着香料的气息弥漫开来,与不远处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竟莫名谱出一曲奇妙的和谐乐章。
风裹着前院的白玉兰花香卷进厨房,斯内普的黑袍下摆像只墨色蝙蝠般轻飘飘扬起,险些扫过正吐着蓝火的灶台。
蔖隐倚在餐桌上,咬着羽毛笔挑眉:“我说,你这身丧葬标配要是着了火,保不准霍格沃茨明天就会传出‘魔药教授自焚谢罪’的谣言。”
她故意伸长脖子,指尖虚点着黑袍距火苗不到半寸的位置,“要不要我友情赞助条防火咒?毕竟烧焦的蝙蝠翅膀味,可配不上你的秘制意面酱。”
“蔖隐?陈小姐,” 斯内普手腕一抖,铁锅撞得灶架哐当作响,火苗瞬间窜起半米高,“显然,你连自己吃助学金度日的穷酸样都忘了?”
意面在沸腾的酱汁里翻滚,他冷笑一声,“还是说,你准备拿那些符咒去换金加隆?”
蔖隐突然从羊皮纸上抬起头,墨渍沾在鼻尖像颗黑痣:“埃德加!” 她猛地拍桌,惊飞了窗台偷吃面包屑的麻雀,“那家伙昨晚说下班后给我送魔药材和金加隆!”
想起昨晚埃德加的到访,斯内普不小心将铁勺撞在瓷盘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斯内普黑着脸将意面重重摔在桌上,酱汁溅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