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怜香惜玉。”
绯妃瞬间觉得脊背生寒,那年轻剑修的目光,好像把自己看了个一干二净。
但自身大道,岂能拱手让人?
她知晓眼前的这个刑官,境界在何处,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可真被他取走半数水运,很大可能自己会跌境。
妖族一向实力至上,她绯妃今日跌境,估计明日就会被昔日仇家找上门来。
最令她震怒的是,托月山那边却迟迟没有动作,周密这厮,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宁远也看了一眼托月山方向,收回视线后,笑眯眯道:“别看了,那位周先生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无非就是把你送给我了。”
话音落下,宁远猛然抬起一臂,一巴掌打碎绯妃那具法相,两人一前一后,回归真身。
一袭青衫五指伸展,此地铺满万里光阴长河,再有一步跨出,瞬间出现在女子身前。
真身被拘,容不得绯妃如何惊骇,一只手掌就抓住了她的脖子。
宁远单手将她提了起来。
二话不说,另一只手掌揪住她的衣领,硬生生扯下了这件水运法袍。
饶是王座大妖绯妃,修道数千年,历经无数生死搏杀,今日被人剥了衣衫,也是羞辱难当。
望着眼前景象,年轻人皱了皱眉。
“你里面什么都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