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及时,黑色的泥地里忽的出现一个阵法,符文蹿动,从中迸出一大簇拥挤的藤条,宛如拥有意识一般势如破竹,径直贯穿了他的胸口,间隔并不超过一息之间,且目标明确。
问桑被藤条钉在洞府的墙壁上,偏头吐出一口血,藤条并未停下,还在穿过他的胸口疯狂吸食他身上的血液往墙壁的内里深入,似乎要把他钉死在这里。
问桑垂眼看了看地上的阵法,又想到段玉楼被他扔出去之前还在流血的腕部。
他低笑起来:“看来也不完全是个……废物啊,竟然这样不声不响给我套了个大麻烦,”他额头青筋暴起,两手抓着胸前的藤条,妄图以此来阻缓藤条深入的速度,然而效果甚微:“以血为媒,真是……够可以的。”
石头被藤条扫到了地上,问桑很快瞧见了,想伸手去够地上的石头,无奈越用力藤条也就越深入,他伸出手去,慢慢挪动着,唇间不断的溢着血,满眼只有地上的石头。
直到有只白皙的手越过藤条先一步将石头拾起来,指骨修长,饶是在黑暗里似乎也散发着莹莹的光,很是夺目,问桑惊怔的抬起头,却见洞口处站着个白衣黑发的身影,他的目光似乎要钉在来人的身上,嚅嗫着嘴唇:“师……师尊……”
风越白百无聊赖的玩着石头,将一丝灵力注入进去,听到从里面传出来自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
“你还是这么让人反胃。”他道。
问桑混不在意,黏腻的血液顺着胸口流了他满身,他却低笑道:“师尊是来看我的吗?还是来看小师弟?”
风越白垂眸看了看地上的阵法,莹绿色的符文在里面疯狂流窜,看起来有种繁复华丽的错觉。
这种瞬攻阵法要求的完成度很高,也不知是耗了段玉楼多少的血量和精力才能在问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将阵法绘制完成。
“他呢?”
“谁?”问桑明知故问:“小师弟吗?”
风越白将石头扔了回去,问桑险险的抬手接住,牵扯到伤口,他的面色更白了一些,唇间因为染上了鲜血而显得异常瑰丽:“若是师尊能大发慈悲将我救出来,我会带师尊去寻他的,毕竟他也是我的小师弟啊。”
风越白破了阵眼,藤蔓一点点消失,问桑从墙壁上滑倒下来,低头咳出一团团血迹,风越白眉眼淡漠:“人呢?”
问桑只是笑:“师尊,不是你让我扔掉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回来找了?”
“有点后悔了而已,”风